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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平在波蘭任職期間展示中國書法 供圖/王勇平
  王勇平赴波蘭2年餘任職鐵路合作組織 寫書作詩關註平凡稱中國高鐵是品牌

  原鐵道部發言人 做起“鐵路外交”
  上個月,原鐵道部新聞發言人王勇平的散文集《維斯瓦河畔》出版,這是兩年多來公開出版的第二本書。
  2011年10月,王勇平赴波蘭華沙鐵路合作組織擔任中方委員。除了原新聞發言人的身份之外,他還是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中國鐵路書法家協會主席。
  近日,王勇平接受法制晚報記者獨家專訪時稱:“我可以很有底氣地對我的同胞說,中國高鐵在國際上是先進的,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中國的品牌。”
  唯一煩惱的是語言問題。他們的工作語是俄語,工作時和同事的溝通,主要是通過翻譯進行。
  赴任波蘭做起“鐵路外交”
  2011年10月,王勇平赴波蘭華沙鐵路合作組織擔任中方委員。鐵路合作組織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國際政府間組織,擁有25個成員國,主要是促進亞歐國家鐵路運輸制度建立、法規完善、問題的協調等等。
  王勇平的同事多是來自其它國家的代表,彼此關係相處的融洽。他評價自己一面秉持著外交無小事的態度,保持原則性,另一面也很開放、紳士。“有時候我們會進行一些活動,比如去郊外玩;有時候誰有喜事,大家在過道里做點沙拉之類慶祝。”
  描述自己在華沙的生活、工作,王勇平形容為很充實。“工作很有規律性,每天工作七個半小時,一下班辦公室就關門,不允許加班加點,發休假補貼。工作遠遠沒有在國內時緊張忙碌,自己可支配的時間很多。”
  對於自己目前的生活狀態,王勇平這樣形容:愛好廣泛,生活充實,精神樂觀。除了寫詩、寫散文以外,書法、攝影、散步、旅游、看電視都是他業餘生活中的重要內容。
  “唯一煩惱的是語言問題。他們的工作語是俄語,工作時和同事的溝通,主要是通過翻譯進行。”他說,生活中波蘭人講的是波蘭語,所以沒辦法和同事、當地人隨時自如地進行交流,“對我的工作,以及對社會的瞭解,都需要翻譯同事的幫助。”
  不過,王勇平學習了簡單的問候語和生活用語,但沒有進行系統學習。他笑著對記者說自己在語言學習上沒天賦,“我普通話都說不好,在遙遠的地方接受你採訪,很多語言都需要你猜。”
  在波蘭生活將近三年,在王勇平眼中,華沙的標簽有很多,二戰時期華沙成為反法西斯侵略的英勇之城,養育了肖邦、居裡夫人的文化名城等等。但他更欣賞這裡的寧靜。
  “這座城市沒有一般城市所有的那種浮躁,非常安靜。人們更願意生活在一種清凈的、寬鬆的環境之中。”華沙的人民很友好,大部分的當地人見了我們這些中國人,都會微笑著跟我們打招呼:“見多不累。”(你好)他說自己很喜歡波蘭這個國家,然後他又補充說,我更愛我的中國,“華沙留給我的印象目前還大都是正能量的。”
  我確實有些害怕,在媒體上炒作,曾經有些炒作給我帶來不愉快。
  燃寫詩激情但害怕炒作
  維斯瓦河是波蘭的母親河,也是波蘭境內流域最廣的河流,王勇平給自己新出版的散文集起名為《維斯瓦河畔》。
  “我把這一時期在異國他鄉見聞到的凡人小事絮絮叨叨地說出來,文中涉及到的風土人情、人物故事大都發生在維斯瓦河畔。”王勇平說。
  2013年5月,王勇平還出版了一本詩集《在詩的王國里》,共60首詩。這些詩是他在2011年10月至2012年12月期間所著,那段時間他剛剛抵達華沙就職,新的環境,新的生活,導致了他寫詩的激情。
  “寫詩的原始想法是換一種心情,換一種生活感受。到了一個新的國度,許多現象都使我產生興趣,產生衝動,便想找一種傾吐的方式。波蘭是一個盛產詩人和詩的王國,在這裡我受到感染,受到熏陶,便有了寫詩的激情。”王勇平說。
  王勇平酷愛詩歌、散文,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發表文學作品,主要都是詩歌和散文。迄今為止,他共出版了四部詩集、五部文集。作品主題各異,但主題都是弘揚追求真善美。
  王勇平說這些詩是他用自己的眼睛觀察和用自己的心書寫,有感而發。“沒想到能得到國內詩友和讀者的認可,我很感恩。”他說。這種認可和銷量沒直接關聯,更重要的是讀者對自己的肯定,這點讓他很欣慰,甚至有些感動。王勇平介紹這本詩集印刷了約3000餘冊,都銷售出去了,很多讀者給他反饋評價很高。“畢竟我不是詩人,寫詩的水平也有限,但收穫了很多讀者寫的文章,都是正面評價。”
  對於這本新出的散文集,王勇平說自己並不太在意市場反響。“說實話,我既希望有更多的讀者來傾聽,但又害怕市場的炒作。”
  對於王勇平而言,這是一種矛盾的心理,出版成書自然希望有更多的讀者,能對自己的所見所聞產生共鳴。但往昔發生給王勇平留下的陰影並沒有完全褪去。“我確實有些害怕,在媒體上炒作,曾經有些炒作給我帶來不愉快。”
  真正的鬥士無需擺弄姿勢/嚴酷的考驗在於直面低潮/只要每個細胞都硬如岩石/低頭也能氣吞雲霄。
  不做發言人關註平凡的生命
  文藝創作來源於現實。王勇平此前的作品多和自己當時的工作、生活有關。他先後在廣鐵集團、鐵路公安局,以及原來的鐵道部政治部宣傳部就職,他的詩集《大地之子》是贊美人民警察的;文集《彼岸掠影》是寫中國政府部門發言人在美國的紀實。
  遠赴波蘭對王勇平而言有兩個轉變,首先是他離開鐵路宣傳工作,離開新聞發言人崗位,角色發生了變化;另外這也是他第一次離開祖國到異國他鄉工作。
  對於這前後時期,作品的變化,王勇平說,在國內所寫的東西很多都與自己的職業有關,宣傳味道重了些,豪言壯語多了些。現在平靜下來,更多關註的是最普通的、最平凡的生命和細節,有時連一隻貓、一條狗也會引起我細細地觀察,從中感悟出某些哲理來。
  王勇平認為,國外的生活也確實給了自己許多感悟和衝擊,比如詩《低下高貴的頭》,就是看了華沙這座城市坐落著許多人物雕塑,他們大多保持低垂著頭的姿勢,這與中國的城市雕塑人物往往挺胸昂首、仰天長嘯大不一樣,所以我感受到“真正的鬥士無需擺弄姿勢/嚴酷的考驗在於直面低潮/只要每個細胞都硬如岩石/低頭也能氣吞雲霄”。
  對於網絡浪潮衝擊的時代,他還埋頭於寫詩、出版是不是有點過時,王勇平有自己的觀點。
  他說,網絡是現代科學技術發展對人類最有影響的成果之一,現代人已無法離開網絡。
  “我在波蘭這些年就是依靠網絡獲取信息、聯絡感情、搜尋資料、傳遞情況和欣賞文藝的,幾乎每天都不能離開網絡,假如沒有網絡,我會感到特別封閉和孤獨。當然,也會有人利用網絡乾一些不好的事,那是人的問題,網絡僅僅是一種工具。”
  至於所寫的詩集、散文集,在這個不讀書的時期能不能賺到錢?王勇平說,“第一,不要籠統地說現在是不讀書的社會,我認為有好書還是會有人讀的;第二,我寫的書不是暢銷書,寫的又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和事,讀者群是有限的;第三,我寫書不是以賺錢為目的的,雁過留聲而已。”
  對於今後,王勇平說自己沒有具體的創作計劃,或許會寫寫波蘭人民,通過認識的一個個具體的波蘭人反映出整個波蘭民族的性格和智慧。如果有條件的話,也不排除對過去在國內所經歷的人生進行回顧和梳理。
  中國高鐵要真正走向世界,路還長,要做的事還多,關鍵是要堅定信心,重在落實,絕不折騰,珍惜和愛護這一份來之不易的國家財富。
  高鐵走出去關鍵是不折騰
  除了文學,王勇平還很喜歡書法,至今還保持著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和中國鐵路書法家協會主席的身份。“我對書法藝術的追求非常執著”是他對自己對書法熱愛的描述,“在書法實踐中,我尤喜行草,覺得行草最能表現自己的思想和情緒。”
  在波蘭,王勇平的書法不再僅僅是愛好,還成為了額外的“外交活動”。“很多當地人希望我能為他們寫幅字,我都會答應滿足他們的需要。對於我而言,也是件開心的事情。”波蘭華人咨詢網專門為王勇平設置了一個書法專欄。同時,他還義務指導波蘭青年學中國書法。有一個年輕波蘭人對中國書法特別有興趣,他住的地方離華沙有兩三個小時火車的路程,每到周末都要到波蘭來求教王勇平。
  他說,自己也關註到中國高鐵正在實施“走出去”戰略,特別是習近平主席、李克強總理在多個重要外交場合宣傳、推介中國高鐵,擴大了中國鐵路的國際影響力,令人振奮。
  “我也實地考察過歐洲諸多國家鐵路的歷史沿革和現實狀況,我可以很有底氣地對我的同胞說,中國高鐵在國際上是先進的,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中國的品牌。但是,我們也要清醒地看到,中國高鐵要真正走向世界,路還長,要做的事還多,關鍵是要堅定信心,重在落實,絕不折騰,珍惜和愛護這一份來之不易的國家財富。”
  本版文/首席記者郭媛丹
(編輯:SN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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